【#第一文档网# 导语】以下是®第一文档网的小编为您整理的《从英文诗歌和日语俳句翻译看诗歌翻译中的律韵与意韵》,欢迎阅读!
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从英文诗歌和日语俳句翻译看诗歌翻译中的律韵与意韵
作者:王杏云
来源:《文学教育·中旬版》2012年第11期
[摘 要] 在诗歌翻译的过程中,经常会碰到是按原文直译还是意译的问题,同时还要考虑是按原文韵律翻译还是按国人作诗习惯译成五言、七言等问题。本文就以上问题,结合俳句翻译和英诗翻译中存在的问题进行分析探讨,主张在翻译上遇到音韵和意蕴难以并取时,采取意韵为先更符合人们的欣赏需求。
[关键词] 意韵;一仆二主;俳句;英诗
在对国外文学作品做翻译时,尽可能做到贴近创作者的原意,风格也尽可能接近原著者的风格,也就是在意韵上尽可能忠实于原文。这是很多翻译者非常费工夫也不容易解决的问题。因为不同的国家,语言和文化的差别的存在,语言的表达习惯不同,这就使得完全对应原文原意的翻译基本不可能,那么就只有尽可能接近原文。
中国吸收外来文化比较显著的两个时期,一个是汉魏时开始的佛经翻译和近代西方文化的吸收。文化的吸收必然伴随文献典籍的翻译。在中国的文字和文学发展过程中,从印度来的佛经对中国起了非常大的影响。而佛经想要在中国传播,则必须翻译成让中国人易懂的内容。在印度佛经为方便人们的诵读和记忆,一般都有很强的韵律,而梵文本身属于多音节文字,它的韵律主要通过音步来体现。特别是需要咏唱的部分,一般会行数固定音步固定,为了方便人们记忆有些地方反复咏唱,类似汉语中的排偶句。那么对于有韵律的咏诗,在翻译成汉语既要照顾到原来梵文的含义,又能做到汉字与梵文的音节对应才能方便咏唱,这样,就出现为了照顾音节上的对应,出现很多凑字,使得文章看上去繁琐,而且很多梵文的原意都消失了。 所以有鸠摩罗什高僧传本传说:
什每为(僧)论西言辞体,商略同异云:天竺国俗,甚重文制,其宫商体约,以入弦为善。凡觐国王,必有赞德,见佛之仪,以歌叹为贵,经中偈颂,皆其式也。但改梵为秦,失其藻蔚,虽得大意,殊隔文体,有似嚼饭与人,非徒失味,乃令呕哕也!
但是在佛经中的咏唱部分,翻译成汉文,音节不对,歌唱时就不那么朗朗上口,包括现在流行歌曲的翻唱,人们一般采取音韵对仗的方式。例如: 日文歌曲中的
時の流れに?身をまかせ
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该句译成汉文可以有多种译法,但是我们从传唱的歌词可以看到译者有意照顾到音节对应:
任时光勿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ときのながれに みをまかせ
忠实原音节的翻译,使得歌词押着韵脚,更是朗朗上口。
在古梵文中比较常见的咏唱文大多为八音节,十音节,十一音节,十二音节,对应音的节拍翻译时,像经中偈颂部分,则易翻译成汉化诗的四四对仗,五五对仗等形式,很多情况下也出现了四言,五言,六言,七言的情况,所以有唐代七言律诗的繁荣与佛经翻译有很大的渊源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中文是单音节文字,而所面临的西文和日文都属多音节文字,音节上不同导致语言的韵律上有很大的区别,另外文法构句上也有极大的区别,比如说汉字注重单字的结构,而动词的使用相对来说比较自由,而西语几乎都是以反映音节为主,文法的构成大都属印欧语系,每一种语言虽然相似,但每种语言都有独特的严密的逻辑从属结构在支持,因此,助词,副词,介词,特别是动词的使用普遍不像汉字中的动词那么自由。而日语则在主要的语序上与汉字有着比与西文更大的区别,有点类似汉魏时期翻译佛经时的所谓“胡语尽倒”。除此以外,多音节的日语与单音节的汉字在翻译对应上有很大的差别。这些反映在诗文的翻译方面,更是原文和译文难以并重。
在近代诗歌中,以兰德的一首诗为例,这在英文中是有韵律的,采用的是典型的五步韵。也就是按英文的轻重音确定的五步韵,但是翻译时如果照顾音律,翻译成汉语,很难保留其原来的音律,那么可能有加一些汉字来凑成汉文风格的五言诗或七言诗,诗中原来的意蕴可能就丢掉了。而取义的话,则可以散文诗的形式最大限度保留原文的意蕴。杨绛采取的是这种方式: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 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刘元采用的五言诗,取词和用韵考虑进去的话,原诗的韵味失掉不少,当然这是个人的理解。
吾生信无争,孰值余与搏?
龙源期刊网 http://www.qikan.com.cn
造化吾所钟,次而乐艺苑;
吾已暖双手,向此生之火;此焰日衰微,吾今归亦安。
而最后的绿原的翻译无论如何都让人有半途而退的感觉。前两句不管是否和韵,字数上是做到了符合汉语的诗的对仗,而末两句首先是字义上不容易找到音节和音调完全对仗的汉字,最终落实到翻译上,也只能算作意译。
同样的翻译反映在日文的俳句上,也出现同样的问题。俳句翻译中影响较大的当属周作人。周作人曾经说到日本俳句的三种境界:“一是高远淡雅的俳境,二是诙谑讽刺,三是介在这中间的蕴藉而诙诡的趣味。而他自己显然是更倾心于融“雅趣”与“谐趣”为一体的第三种境界的。但是,要把俳句的意境翻译出来,还要兼顾俳句的韵律,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勉强把俳句译成汉化的五言或七言诗,俳句原有的意蕴基本也就失掉了。
如果对外文诗歌的音韵难以融合到本文的诗歌中,换一种体裁是否更容易表达我们的情感呢?像日本的小诗,虽然在诗体上并没有在中国形成一种独特的诗体,但是,诗歌可以用散文诗的方式娓娓道来,在新诗的创作上无疑不是对中国近代诗,特别是自由诗创作上起了重大的影响。所以,这也是由古至今,人们在翻译上遇到音韵和意蕴难以并取时,大都采取意韵为先的原因吧。 参考文献:
[1]《诗词格律概要》,王力著,北京出版社,2002
[2]《一茶发句全集》,小林一郎编著,长野乡土研究会,2009
[3]《三位老人一首诗》,http://www.360doc.com/content/07/0425/11/9601_465 789.shtml 作者简介:王杏云(1973—),女,河南焦作人,日本甲南女子大学言语文学硕士,现为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东西方文化比较、日语教学研究。
本文来源:https://www.dy1993.cn/YOy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