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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从文学角度看待异文化
摘要:谈“异文化”得有一个参照物,有了比较的不同才能称之为“异”,所谓的异文化至少要有两种文化载体,两者之间可以说是相互为异。本文从文学角度来看异文化,不同文化所表现的文学作品反映异文化,同时它也是异文化的一部分,正是由于文学的这种特殊性,有其优劣,在阅读文学作品以体会异文化时,我们要注意到这些优劣,从而更好地理解异文化。
关键词:角度;异文化;文学作品;客观;旁观者
异,即是不相同的意思。[1]要达到一个群体且共同遵守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律才可以称为文化,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不能称为文化,“道不同”之人即使在地域上聚居,他们的行为表现也不能称为文化。文化往小说可以是家庭文化,宿舍文化,校园文化等,往大可以说是中国文化,日本文化,亚欧文化,世界文化等。我们必须明白,谈“异文化”得有一个参照物,有了比较的不同才能称之为“异”,所谓的异文化至少要有两种文化载体,两者之间可以说是相互为异。
从规律而言,异文化的一个总的趋势是什么呢?
在文化未开始形成大融合趋势之前,每一类文化都相对稳定的处于自己的文化圈之内,在文化向外传播产生碰撞的时候,彼此的异才显露出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族群,有族群的地方就有文化,有文化就有不同的表现方式,然而我们可以看出,即使人类社会在不断发展,文化的走向是不变的,和最初始的原始族群一样,没有“异”——发现“异”——同化“异”——“异”融合消失,这是一种适应自然变化的规律。
这种趋势也同样存在于文学之中。那么何谓从文学角度来看待异文化?
我们常认为文化属于上层建筑,是由经济基础决定的,事实上文化是抽象概念中极为宏观的,一直以来都很难下定义。这里所指则是从狭义上讲,是精神层面的活动,从本文来说,以文字反映人类活动。不同文化所表现的文学作品反映异文化,同时它也是异文化的一部分,正是由于文学的这种特殊性,它提供了另一种角度让我们去看待异文化。 具体来讲,以文学的角度去研究异文化,这种特殊性有什么优势呢?
陈寅恪和钱钟书先生就“史诗互证”①这个命题产生过辩论,从本质而言,两位身份不同,一位是学者,一位是历史学家,自然所看的角度不同。研究异文化——或者说不论研究什么,都以史料为先,可同时,我们也能发现,历史的书写总是偏于胜利者的,本身作为记录员的史官自己也已带了主观色彩,有个人的是非观和策略性写作。而从“文”方面讲,比起“史”自由度更大,但也更容易显露写作者正当处于这个环境的真实心理表现,可以看做是史料的一部分。我们可以说史是最真实的,也可以说文才是最真实的,作为“史诗互证”的作用,也必须重视起来文学角度。
前文提到过文学也是文化的一部分,这个特殊性本身就带着局限性。这不仅是說文学作品本身,还有作者,读者,接受者抑或反对者。那么为最大限度地减少这种缺陷带来的问题,我们又应该从哪些方面看待文学角度的异文化呢? 一、各美其美,美人之美①
异文化是互相为异,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会存在主流一方,主流文化的视角“看”时常戴着有色眼镜,似乎总含有一丝贬义成分,比如即使同是农耕文明,中国神话与埃及神话还存在着很大的差异。[2]即使是一衣带水的中国与日本,“馒头”的内容也是不同的。[3]一种文化体现在文学作品里的美,在另一种文化看来或许是“丑”的。保留它的
“美”,并能以客观的态度分析文学作品中的“美”的成分,即“各美其美,美人之美”。 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长期接受于一方面的文学,我们很难跳出格局从对方的角度理解他所描绘的世界。而当作家将这种差异表现出来,我们作为旁观者的角度却可以很好地发现这些差异。在《死水微澜》[4]里,佛教的菩萨与洋教的耶稣之间的异同,保守的成都人对洋人的看法,反抗中也在接受,体现了文化的矛盾性。以及《穆斯林的葬礼》[5]中回民与汉人的冲突,是文学作品,也是现实反映,可以说其中所反映的问题至今依旧存在。当我们以第三视角的身份去看,我们就不能苛责某些规定造成人物悲剧性的所谓残酷性,作家借文学作品讲述一个戏剧性的故事以放大这种差异和矛盾,以此提起我们的兴趣或者警醒我们该如何看待异文化。
另外,旁观者的身份不仅仅是说接受者相对于作者及作品人物而言是旁观者,更是指我们要意识到作品所存在的主观性。我们所熟知的《菊与刀》,尽管作者以相当客观的语气去描述日本文化,但首先她是奉命研究,带有官方色彩;其次,其写作背景也很微妙,处于二战时期,双方是敌对状况;再次,由于战争的特殊原因,她并未去日本实地考察。从整个人类的共识来看,日本法西斯是反人类反社会的,但美国的目的也并不纯洁。读书时,要时刻清楚作者,作品,读者,社会的定位。但她所说的“一旦我们弄清了西方人的观念与他们的人生观不相符合掌握了一些他们所使用的范畴和符号,那么西方人眼中经常看到的日本人行为中的许多矛盾就不再是矛盾了”,[6]笔者是认同的。
总之,文化由“异”到“同”,大势所趋,却未必是件好事。没有了“异”,那么文学作品也就不那么丰富多彩了。我们向往追求新事物,但当不同的事物出现时,我们却往往是排斥的,我们需要少一些直截了当的的否定。对于异文化,并不是要我们完全以一种文化绑架的姿态去全盘接受,而是去理解和解释,能够沟通和相处,这样才能够欣赏不同的文学作品,也能以包容的姿态去面对新事物,以及相异的文化架构。 注释: ① 语出费孝通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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