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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十大女诗人
第一级女诗人:陈端生、梁贞怀、李桂玉叙事诗人 第二级女诗人:许穆夫人、蔡文姬、李清照性格诗人 第三级女诗人:鱼玄机、朱淑真、薛涛、柳如是情感诗人
陈端生、梁贞怀、李桂玉作为第一级女诗人,是因为她们的诗歌巨著《再生缘》、《天雨花》、《榴花梦》。虽然这些作品是说唱弹词,但均是以诗歌文本的形式出现。抛开表演者演唱的功能,仅以案头文本来看,就是纯粹的长篇叙事诗,或曰史诗。
中国诗歌史少有长篇巨制,人们重视的是那些短小的诗篇。除了屈原的诗稍长,象李白、杜甫、苏轼、陆游等大诗人的诗篇都不长。因此外国文学专家就常常讥笑中国无史诗、无长篇叙事诗。
中国人不服气啊,声称中国是有史诗、有长篇叙事诗的。不过文学史家们推出的能代表中国史诗的作品却是藏族的《格萨尔》、蒙古族的《江格尔》、柯尔克孜族的《玛纳斯》,均是说唱体英雄史诗。可他们就忘了,汉族也是有史诗的,而且是个人创作,不是那种口头代代相传的集体创作。陈端生的《再生缘》、梁贞怀的《天雨花》、李桂玉的《榴花梦》就是。只不过中国的文史专家们不会向世界推销罢了。这从骨子里显示的依然是以男权观念为中心的文学史观,以及依然将叙事诗排斥为非主流的中国诗歌美学史观念。 中国历代文人历来只重视诗歌的主观抒情,对客观叙事常常以鄙夷的眼光看待,因而叙事诗人很难得到正统文化社会的认可,何况写作这些鸿篇巨制的竟然是清一色女性,那就更对不起,只能归之于街头艺人的末流伎艺。如果是在欧美国度,陈端生、李桂玉、梁贞怀等早就被奉为杰出伟大的女诗人了。再说西方的史诗或叙事诗,在发展的源头上不也是说唱形式吗?说实话,就是连西方也没有出现类似杰出的女性叙事诗人。如有,那还不被吹捧成女荷马、女但丁吗?
陈端生的《再生缘》有60万字。作者集才子、佳人于一身,聪明博学,勤奋刻苦,毕一生心血创作《再生缘》。作品讲述的是宋朝才子吕昆与名妓柳卿云悲欢离合的恋爱婚姻故事,当时即与《红楼梦》并称,有南缘北梦之说。后人将其改编为《孟丽君》风靡全国,以致读者和观众很难知道它的原作者是谁。《再生缘》所表现出来的艺术和思想成就,还得到陈寅恪、郭沫若两位大家的首肯。陈寅恪甚至认为《再生缘》可以与古希腊和印度史诗相媲美。
粱贞怀的《天雨花》字数近70万。作者是清代第一位弹词女作家,她以绮丽的文辞和动人的故事,使其作品在民间流传很广,影响也很深。作品通过主人公左维明与权奸郑国泰、魏忠闲斗争的故事,反映了明朝后期东林党与阉党的斗争,再现了明末著名的梃击、红丸、移宫三大案件等重大历史事件。有评论家将《天雨花》与《红楼梦》相提并论,可
见它的艺术价值。从它演变成各种戏剧及故事话本广泛流传和受到的好评,就应该知道这绝不是谀美之辞。
李桂玉的《榴花梦》全书长达360卷,约480万字,是中国目前所见到的长诗或叙事文学中篇幅最长的一种。作品叙述的是唐代中叶一群性格各不相同的年轻女子在兵荒马乱时期闯荡江湖建功立业的故事。作者自幼生于陇西,嫁于湘闽,性本幽娴,心耽文墨,博闻多才,长于诗体。她以毕生的精力创作了长篇弹词《榴花梦》,据介绍,全书采用明白流畅的通行文语,不夹杂方言俚语。文笔活泼秀丽,韵如环扣,节律相称,是中国近代弹词中的名著。
这样的三部文学作品,在中国文学史上竟然得不到重点推崇和介绍,实在是一大怪事和憾事。
陈端生《再生缘》 梁贞怀《天雨花》 李桂玉《榴花梦》
因此,我认为文学史诗歌史应当重写。我进一步认为,陈端生就是中国的但丁;梁贞怀就是中国的歌德;李桂玉就是中国的荷马。《再生缘》就是中国的《神曲》;《天雨花》就是中国的《浮士德》;《榴花梦》就是中国的《伊利亚特》。
许穆夫人、蔡文姬、李清照,作为第二级女诗人,是因为她们的诗歌都不是大部头作品,作品虽然篇幅不长,但在女性诗歌中具有境界高远的思想艺术性与荡气回肠的气势和意境
许穆夫人是中国有史可考的第一位女诗人。她有三首诗载入伟大的《诗经》,当然这要感谢编篡者孔子先生的慧眼,这是非常了不起的壮举。许穆夫人的三首诗都令人赞叹,《载驰》展现了诗人热爱国家、热爱大自然却又远离故土的纠结哀伤,是具有高尚情怀、志存高远的大气之作。一个女人能写出这样的爱国诗篇很是难能可贵。《泉水》和《竹竿》作为怀念亲人、思慕故园的优美诗篇,有不可置疑的艺术价值。最可骄傲的是,许穆夫人同时也是世界上第一位女诗人。
在中国诗史上,蔡文姬是作为一位极富才华的女诗人出现的。她的两首《悲愤诗》极具感染力,其中的大悲大痛绝对不是那些写些缱绻缠绵小诗的女诗人所能匹敌的。一首
《胡笳十八拍》撕心裂肺感天动地,其咏叹感怀的艺术能量至今还无第二首类似诗篇出现。虽然诗作的著作权还有争议,但时至今日也并没有发现更具说服力的证据来推翻《胡笳十八拍》不属于蔡文姬创作。《胡笳十八拍》是《离骚》以来最为出色的长篇抒情诗。因此我认为蔡文姬是女诗人中的屈原。
李清照恐怕是中国诗史中盖棺定论的最为杰出的女诗人,她的词大多婉约、伤怀,但也不时奔放、豪迈,既有小女人妩媚情怀之清丽笔调,也有女丈夫慷慨激昂的绕梁之音。她的诗作词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在宋代词坛乃至以后的中国诗坛上独树一帜。她的《一剪梅》、《声声慢》成为诗中绝唱,几首《如梦令》、几篇《浣溪沙》,奠定了一位旷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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