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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岁月的随笔:理发的经历
编者按:小时候,我去理发店理发只要两块钱。现在再去理发时,都要三十块以上。你说,这变化有多快!
一
当今理发店已为数不多,代之而起的是美容美发店,但几乎都是坐堂等客,上门服务的已寥寥无几,即使有,想必也价钱不菲。
由此,我想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那些走村串户的剃头师傅。又由此,想起了那句被引申了的歇后语:“剃头挑子——一头热。”用来形容那种一厢情愿的事情。
二
从前我们乡下人理发,多是由这些挑着挑子的剃头匠来完成的。谁也说不清楚从哪朝哪代就开始出现这种剃头方式。据说,靠吃这碗饭的手艺人多数是祖传的,他们不但推、刮、剪、洗手艺精湛,对修眉、掏耳、修脚等更有一手。每当走进村子,一边吆喝“剃头啰——”一边拨动手里的音叉(俗称“唤头”)发出噌噌的金属声,那声音柔和动听,穿透力很强,吆喝声与金属声混合在一起,有一种浓浓的市井气息。有谁需要理发,一声招呼,挑子便就近停了下来。
剃头挑子,是剃头匠的全部“家当”。一支扁担,一头挑着烧热水的炉子和小锅,另一头是盆架和小柜。架子上搭着毛巾和磨刀用的襞刀布,盆架上放有脸盆。小柜子做得像个板凳,剃头时可以当凳坐,它的一侧安有三四个带铜拉手的抽屉。抽屉里放着剃刀、推子、剪子、梳子、刷子、肥皂等理发和洗刷工具。师傅刚把挑子往廊下头一放,就围满了来剃头的老老少少。无论是光头,平头,西装头,还是三七分头,剃头师傅都能应付自如。那时理发很注重刮脸,水烧热,把一块温热的毛巾敷在脸上,再把剃刀在长长的、油腻腻的襞刀布上来回磨几下,便熟练敏捷地游走在顾客满脸的肥皂泡沫里,很快一张干净的面孔就油光锃亮焕然一新了。有一副对联:“操毫末技艺不教斯人憔悴古今中外离不得,习顶上功夫教人头面一新男女老幼尽开颜。”这不正是这些老剃头匠的生动写照吗?
后来,我们村上从南京过来一位叫张福观的理发师傅,在村上开起了理发店。从此,村民常年的剃头都由他包下来,有一段时间,村里还给每人每月发了理发券,理发的费用由生产队到年底统一结算,外乡的剃头挑子就渐渐地少来了。
那位福观师傅当时正值中年,他的“顶上功夫”虽说不上登峰造极,但绝对称得上炉火纯青。而且童叟无欺,一刀一式十分地道。那时我尚年少,每次去福观师傅那儿理发,推、剪、洗、刮一丝不苟,从不马虎潦草。我特别钟情于他修脸的手艺,那把锋利的剃刀,在脸上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地游走着,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像微风吹动柳叶,像“宝宝”蚕食桑叶,细密而清晰。脸刚刮完,他随即拿起一把精致的工具,一一夹进左手的指缝间,时而用耳扒、耳刀、耳刷掏耳朵、刮耳眼、刷耳道;时而用剪子、剃刀剪鼻毛、修眼睑。临末,还用小刀的刀柄轻轻地叩击你的眼角。虽然像掏耳朵、刮耳眼之类,现在看来也许并不科学,但让人感到十分舒服和惬意,舒服得让人直想哼哼,惬意得使人只想入睡。
记得在部队那几年,我很少上街去理发。头发长了,星期天到连部把理发工具借来,请会理发的同志理一理,有时干脆同志之间相互理。虽然理得毛糙些,难看些,但一是方便,二不花钱,还符合部队艰苦朴素教育的要求。再说,那时的军人对这些并不讲究,反正整天戴着军帽,头发剃过了,脸面干净了,算是对得起自己那颗脑袋了。
三
进城工作后,理发当然就离不开理发店了。那些高档一些的理发店,常常门庭若市,理一次发要排很长时间的队。由于职业特殊,工作实在太忙,没有时间花在漫长的等待上,只得选择一些虽处闹市但能够闹中求静的小理发店。这些小理发店装修不精工,门面不华丽,几张老椅,几面镜子,朴朴素素,让人有种亲切感。小理发店的师傅们大多是些年长者,他们从集体到个体,都是些踏过人生坎坷的人,数十年练就的“顶上功夫”,更是出手不凡,快刀在手,一脸自信。凡到小店理发,不管你何等人物,年长年幼,也不管圆脸长脸,不需要你提要求,他都会为你理出满意的效果来,而且价格低廉、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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