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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美与诗教
中国是诗歌的王国,繁花似锦,高潮迭起。中国古典诗歌萌芽于原始文化,肇始于春秋战国,至唐而登峰造极,经宋到元则江河日下,越来越不景气。鲁迅先生说:“我以为一切好诗,到唐已被做完。”闻一多先生也认为,宋元诸家“都是多余的,重复的,以后的更别说了”。
然而,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认为自元明以来,传统的诗词歌赋外,更风行诸宫调、散曲、小令、鼓书、弹词……这是诗歌流变的又一高潮。元明以降,诗歌更切近于人们的日常生活,在表达上也更为灵活自如,诗歌的风格由磅礴的气势、逍遥的人格,转入微妙心绪的透视,诗歌的意境则更重性情与韵味。
诗歌是短小的文学体裁,也是典范的文学艺术。诗歌之美,首在语言的精练,它多用比喻、典故等浓缩表达的内容,富有言外之意与题外之旨。其次,诗歌具有鲜明的形象性,借以唤起读者的想象与联想,引发“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审美感受。第三,诗歌是不入乐的韵文,它有鲜明的节拍与和谐悦耳的平仄,读起来朗朗上口。第四,诗歌表意非常集中,为形成鲜明对比、深化表达,常用对句和骈偶,让人赏心悦目。
诗歌讲究意境,意境包含着两个主要因素:情景交融和虚实相生。情景交融着眼于主体情思与外部景物的对应关系,虚实相生着眼于言内意象与言外韵味的触发关系。朱东润先生的《中国文学批评史大纲》里,有这样一段议论:“后人作诗,遂多寄托,言在此,而意在于彼,……于是诗之旨趣愈迷离而其意境乃愈沉郁,遂成為中国诗词之特性。”
诗歌既给人以美感,也给人以教化。诗教是中国诗学的重要命题,也是中华文化的优秀传统。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
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絜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六艺之教而以诗教为首。
诗之所以能“教”,关键在于它能打动人。文艺复兴时期的薄伽丘说:“对诗之热忱……可以把君王们武装起来,驱向战场,可以发动所有的航队……可以用花圈来装饰少女,用不同的语句来描绘人物;可以唤醒慵懒的灵魂、振作痴愚的人们,可以约束放肆者、降伏犯罪,也可用以赞美使好人出色……这些,以及很多其他类似的事情,都足以证明诗之功效。”
在中华文化的语境里,诗教的基本精神是温柔敦厚,诗教的根本目的是“为人”。《礼记》曰:“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而不愚,则深于《诗》者也。”“为人”的标准是“温柔敦厚而不愚”。焦循在《毛诗补疏序》中,解释“温柔敦厚”四字说:“不直言之,而比兴言之;不言理而言情;不务胜人,而务感人。”“不愚”,意味着能明断真假、善恶、美丑、是非。诗教之“为人”,只有兼及“温柔敦厚”与“不愚”,才达到教化的目的,才是“深于诗”。
诗教,要以情感人,而情感的表现,需要寄寓在具体而形象的事物、景物,或比喻之中。诗教,是要通过诗歌中个别具体的形象去联想、领会到普遍性的道理和意义。诗教,关键在经由“引譬连类”而触动人心、感染人情、启人智慧。诗教,诉诸形象与情感,而非抽象的说理。
郑板桥诗:“英雄何必读书史,直摅血性为文章。”诗教之道不在的传授,而在德性的涵养与灵性的培育;教者无须满腹经纶,但须以点点滴滴的心血浇灌少年儿童的诗心。诗教是语文教师的本职,也是诗意栖居的应然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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